她捂住鼻子遮掩这股臭味同时,紧紧皱眉。
只见白色石碑上,还有一些尿干掉的痕迹。
因这些尿痕,石碑被污。
这家人精心雕刻的夜啼帖,已经因仪式被污染破坏,再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若是诵念被污染的文字,也不知请到哪位野神头上,自然会出大事。
赵鲤看向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小丫头:“你家小姐有没有念过这石碑上的字?”
穿着豆绿衣裙的小丫鬟,左右都是随行的靖宁卫,一路同手同脚的跟着走来。
听见赵鲤问话,急忙点头道:“是念了,小姐说孩子夜哭可怜,念一念也不费事。”
从这哆哆嗦嗦的小丫鬟身上收回视线,赵鲤叹了口气。
她站起身,四处看了看,便见右方有家新漆黑亮的酒肆,生意颇好,匾额上还沾着红纸,显然才新开没多久。
“阿詹,叫人去问问,这家酒肆是不是近几日才开的?”
“是不是常有喝了猫尿的,来这撒尿?”
得了赵鲤的吩咐,两个校尉小跑着前去。
眨眼间又风一样跑回来,手里还提溜着簌簌发抖的店掌柜。
掌柜的见人先哭:“大人啊,小人只是做些小本买卖,五日前才开业。”
“客人喝醉了往哪撒尿往哪吐,小人是真管不着啊。”
他虽哭哭啼啼,但将事情交代得挺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