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请离开东楚。”陈九州笑了笑。
“你——”不仅是吴子修,诸多的大儒,皆是脸色不可思议。如他们,在这天下间,不管去到哪里,都不该让人如此薄待。
“陈相,你可想清楚了。我等乃是当世大儒。”吴子修咬着牙。
当然,让他离开南陲,他是不愿意的。莫非是说,重新回到战火飘摇的赵国中原,或者说去半州魏国,更或者,往西面走,去给一帮乞活山的门徒做老师。
无疑,东楚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本相自知,天下有大儒,闻名遐迩。如青松先生这般,本相一直都很佩服,兢兢业业,弟子规守,而非是像诸位一样,酒肉行乐,耻笑娼人。”
“诸位若是留在东楚,岂非是将我东楚的百姓教坏?倒不如离开南陲,另寻他处。”
“大儒者,胸中自有才学,何来教坏之说!”吴子修脸色震怒。无疑,陈九州的羞辱,像一把刀子,捅入了他的心口。
“大儒者,当以品德为先,才学为后。若品德惘失,莫非是要教出盗徒奸人?”
“你——”吴子修被激得脸色发白。他从未想过,面前的这位东楚丞相,论辩如此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