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子都跟着往卫生间跑,成屹峰在秦凝身后一边拍着背,一边着急:
“怎么了?怎么还是吐呢?孙医生说的到底对不对呢?妈,那个粥里没有鱼吧?”
“没有没有,我连煮粥的锅都是用的新锅啊,难道是枣子,是小菜?哎呀,这可怎么好!”
秦凝吐得顾不上说话,直到觉得不吐了,才扶住成屹峰站起来,眼泪汪汪的说:
“妈,不是,我一吃到东西,我就想吐,呼呼,让我坐下,要不然,我等会儿再试试……”
可是,接下来的大半天,不管任阿山煮什么,秦凝吃啥吐啥,越吃越吐,最后躺在床上吐不动了,也不敢吃了。
任阿山吓得也不敢煮了,一家子都吓坏了。
成有川坐在客厅里,时不时的往成屹峰房间看一眼,再皱眉看看妻子,不敢出声。
成屹萍迷茫的瞪着两眼,在成屹峰房间走进走出,只会问母亲:“怎么是这样的呀?怀孕怎么是这样的呀?”招致任阿山烦恼的推开她。
就连保姆简阿姨,也是战战兢兢的站在成家老太太门口,一会儿看看动静,再进去和成家老太太说悄悄话。
成屹峰急得脸都白了,在房间和秦凝说:“小凝,要不咱们去医院吧?你这样什么都不吃,怎么行呢?怎么是这样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