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盯着宋宴的眼睛,她已经说完了所有的真心话,要是他还不答应的话,她也没办法了。
“无媒苟合是不对的,棠棠,我……我也欢喜你,你知道我欢喜你的,但还不到时候。”宋宴将白棠脱掉的衣裳重新穿起来。
白棠没力气了,躺在蒲团上闭着眼睛,她的身子在轻轻抖着,开始无意识地叫起来,“小宴子……小宴子……”终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唤起来:“宴哥哥……宴哥哥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声音碎了一地,大概只有宋宴和这佛堂里的老鼠能听见。
其实从小到大宋宴都不要白棠叫她‘小宴子’的,但她叫的次数太多了,宋宴也懒得纠正了,反正白棠就是白棠,叫他什么都可以。但其实最初的时候,他总是一本正经地跟白棠说:“你要叫我宴哥哥,知道吗?”
那时候白棠总是不屑一顾:“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你要是叫我宴哥哥的话,天上的星星我都摘下来给你。”
宋宴再也忍不住了,他紧紧抱住白棠,细碎的吻落在白棠的额头,鬓角,脸颊,最后落在嘴唇上。少年终于切切实实地拥紧了他心爱的姑娘,他看向双颊红嫩的白棠,双手却不自觉地去勾勒她的身子了。
两人正沉浸在欢愉之中,这属于他们二人的佛堂却闯进来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