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好一通鸡飞狗跳。
张红英从灶房出来骂道:“一天到晚的闹,消停一会儿会咋地?上工还不够累?不累都去自留地里,该干啥干啥去?吃饱了怕消化不了了还是咋回事。”
院子里静下来,她这才进灶房,把摘好的老豆角倒进锅里,跟兔子肉一起焖着,喊了陆明江过来给看火,然后在铁锅边上贴饼子。
老两口子灶台前后的围着,张红英这才跟他讲:“去卫生院看了,说是怀上了。怪不得这几天都不咋吃饭,这是已经开始害喜了。东平抓了这兔子回来原本说给大家补一下的,现在这东西她却是吃不成了。怀上的人不能吃这个,万一生个三瓣嘴出来可怎么得了?”
陆明江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,怀上的人不能吃兔子不能吃狗。反正老一辈人的经验,宁可信其有。
“那就不吃,家里不是攒的有鸡蛋,顺手另外给她弄点,弄细粮好了,不吃东西也是不行的,铁打的也熬不住。回头等月份大了不闹腾了,想吃肉就把那老母鸡给杀了,也喂了几年了,下蛋也越来越少了,回头再逮鸡儿子来家喂。”
“你倒是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