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两人见赵师弟新来,恐其跟学不上,便前往房舍与他补习前面的功课,期间见赵师弟初离亲人、心中孤寂,便与其嬉戏以作排解,不小心在房舍闹出大动静!然期间又不小心打翻砚台,砸在了弟子的脚面上,遂伤之,但并无大碍!此事千真万确,望恩师明察!”
“嗯?”
见沈云说得有模有样,韩礼儒眉头微蹙。
审视了沈云两眼,韩礼儒把目光移向了赵禹:
“赵禹,沈云此话为真?”
闻言,赵禹扭头看向了旁边跪伏着的沈云,正好看到沈云垂着的脑袋扭向他,隐晦地朝他使着眼色。
见此,赵禹惊为天人。
他是万万没有想到,沈云才十一二岁,竟然这么会胡扯,当着韩礼儒的面都敢睁眼瞎话。
心中暗叹古人孩子也不简单,赵禹也朝韩礼儒伏下了身:
“回恩师,沈云同学所言属实,弟子身上的瘀青乃是进私塾前,在家中摔伤的!”
声音一出。
顿时,原本打得热闹的三人,因为共同的利益,立马上了同一艘船。
闻言,韩礼儒一阵恍惚。
见赵禹小小年纪竟然也这么说,韩礼儒差点就信以为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