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守礼说:“刚开始没有,与方进财联系不上后,我才有一点……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
苏一玮长叹了一声说:“听天由命吧!”说着,轻轻地挂了机。
苏一玮微微闭上了眼,脑子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……他又一次想起了临别时关天宇给他讲的那些话。关天宇为什么一再地肯定他这几个月来取得的成绩呢?是对他的肯定,还是对他的惋惜?是不是还暗含了对他的鞭策和鼓励?另外,像这样的短期培训班,按理说就像出一趟差一样,工作交不交都无所谓,他特意地提醒我把工作移交给刘东阳,是不是也是一种预兆?还有他的目光,他的眼神所表现出来的仁慈宽厚,是他多年来不曾看到过的;临出门时他的欲言又止,那个莫名其妙的手势,现在想起来,却是那么的意味深长,莫不是关天宇早已知道了他此去的结果?
还有,省委组织部的电话通知,就像念公文一样的干巴,而且不给他一句问询的机会,时间又安排得这么紧,这难道不是疑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