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邪魅一笑,打定主意吃定了这位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医,“想回去,容易,告诉我,怎么才能让北潇恢复到从前的模样。”
神医和庸医也许只有一线之差:“阁主这是心病,心病还需心药医,说病也不算病,哎,怎么说呢。”
云卿不耐烦:“挑重点说。”
“您别急,您仔细想想,咱阁主是不是受过什么大的打击,或者是情伤之类的伤害,由于过于痛苦,或者挚爱离去,等等打击或双重打击,让他不想再谈爱而自我封闭了这项感官,只不过那个重要人的名儿他还是记着的,对了,您不是字疏风么,那阁主嘴里喊的念的那都是您。”
“既然喊的念的都是我,那为什么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却无动于衷,不该释放自己么?”
神医嘲笑她的天真:“不会爱的人,不会爱别人,更不会爱自己,又如何去释放自己。”
不会爱别人,不会爱自己。
这句话说完,神医又说了句:想要解开他的结,你得教他爱。
这真是个可笑的事,从前有多爱,如今就有多冷漠,这居然不是一个薄情郎的故事,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