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种是旱黄瓜,短粗,里面颜色比较白,瓤厚,口感脆爽,蘸酱吃更为合适。
除了黄瓜,她还用酱和茄子,炒了盘茄子酱,茄子下锅煎透,和黄豆酱炒炖,炒成黑色的茄子酱,茄子瓤软趴趴,外面的皮也软透了,茄子特有的口感裹着酱的味道,随便蘸葱吃都能吃好几碗饭。
她炒了一盘刺黄瓜,摘了两根旱黄瓜蘸酱,还弄了点山里面的野葱野蒜蘸酱吃。
刚做完饭,房顶上竖起的烟囱往外滚着白烟,风一吹消失不见。
姜晚婉做饭有点热,就拿着马扎坐在门口,还把门口用棍子支起来的院灯打开。
军区电力不是很稳,昏黄的灯光小小的,落在她身上。
姜晚婉拿着扇子扇风,时不时打两下蚊子。
沈行疆推开院门,看到她坐在那里,有种做梦的错觉。
姜晚婉看到他立马挥舞扇子:“吃了没,我做了黄瓜和酱茄子,吃点呀。”
沈行疆走进院子,打横把姜晚婉抱起进屋:“你还没吃?”
他把姜晚婉放在客厅吃饭的桌子前,饭桌上摆着喷香的饭菜,白米饭,农家小炒,他嗅出幸福的味道。
姜晚婉点头:“是呀,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出简单炒菜了,快尝尝好吃不。”
她盛了两碗饭,沈行疆接过碗,先把粘在碗边的饭粒吃掉,迫不及待夹了点茄子酱盖在米饭上,上面盖着野葱和野蒜,一口下去,乡野味儿混合着酱茄子味儿,比肉还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