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生道:“喏,你们想听的就这些了,我知道的都说了。”
揽月若有所思道:“我想问下,你可知有关祧庙守庙人之事?”
“你说‘槐月’?墉城的人都知道啊,这有什么奇怪的,槐夏岛也是因她而得名的。”武生慢条斯理道。
“不,我是问,你可知槐月之死?”揽月道。穆遥兲、聿沛馠和姵罗他们还是头一回听到槐月的名字,面面相觑,但揽月既是问了,那一定有揽月的理由。
“哟,我说你这么白净漂亮,袅袅婷婷的姑娘家,竟然口味这么重啊。”武生色眯眯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。
秦寰宇手里的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面,声音把正浮想联翩的武生吓了一跳,他撇撇嘴,收回了谄笑,假装正经的清了清嗓子,矜情作态道:“这个问题啊,姑娘你可是问对人了。追溯起来,这可是我费某人父母那一辈的事情了,时间这般久远,同辈人知道的人也就不算多,更何况啊,哼哼,这普通城民知道的情况自然不能比我这在衙门当公差的人真实详尽。不过呢,要在回答这个问题呢,一锭银子恐怕......”
聿沛馠也不去看那武生,低着头将武生面前那碟子茶点从他面前挪开,拖到了自己面前。
那武生一瞧,立刻又转换成一幅笑脸,说道:“但是既是咱们大家有一起喝茶的缘分,那便与大家再多说两句也是应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