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一个人的母亲,她的死活与我何干。”锦萱淡漠地瞥夏锦芸一眼,她从夏锦芸平静的眸子低下看到仇恨,这个夏锦芸日后定会成为她的心腹大患。
“爹,您们回来了。”嘎吱一声,正大门被推开,高氏母子走了进来,锦萱客套地上前打个招呼。
再过两晚上,她就不用待在这个家中了,未来的生活是福还是祸,她也不清楚。
“萱萱,你后天就要当新娘子了,快去休息吧,熬夜对皮肤不好。”高氏忽然变得这么温柔,锦萱还真不习惯。
她屋子还有血渍,她得打水把血渍清洗干净才可以睡觉。
锦萱给渣爹渣奶道晚安之后,便去房檐下拿起木盆打起一盆水端到她的耳房。
耳房是光线最差的卧室,一年前她并不住在耳房,而是住在宽敞明亮的东厢房,自从她爷爷去世后,她就被小高氏以各种理由赶到耳房,这一住就是一年多。
玉坠又发光了,这是她的错觉吗?
锦萱在屋内擦地板,她胸前的玉坠越发滚烫,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见玉坠发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