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余跟只树袋熊似得,没骨头一样挂在他的身上,伏在他耳边撩拨,呵气,说出来的话,却带着肃杀的冷意:“二房这一家,又蠢又坏又没一点脑子,宋昌柏死了,过来找我闹,肯定不是他们自己的主意。”
宋昌柏想要弄死她,她还没去找他们麻烦呢,他们倒是恶人先告状,疯狗似的,找她晦气来了。
傅寒聿点头,微微敛下眉眼,鸦羽般纤长浓密的睫毛轻晃着,眼底是掩饰不住的血色杀气:“觉得你是威胁,想要借宋昌柏的死来污蔑你,坏你名声,最终得益的人,都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!”
宋余眼底的惫懒消失不见,唇角勾起冷笑来,道:“害怕我,想要第一时间就除掉我的人,就只有参与家主之争的候选人了。”
二房在她来的第一天就找她麻烦,就是想要她当众出丑,想要她变成笑柄,想要她还没参与家主之争,就落于下风。
宋家的家主之争,不光是要看个人能力,最重要的是,争取附属家族的认同跟死心塌地的追随。
她如果第一天过来就闹出笑话来,被人给算计,就会被贴上愚昧无能的废物标签,没有哪个附属家族,会在一个废物的身上押宝,浪费时间。
“他们既然这么害怕,咱们就让他们知道,什么才叫做真的可怕。”傅寒聿的唇,擦过她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