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把新巴黎的无信者消灭掉。”希格斯眼中闪过一丝狠辣,“如果不在南联的内部隐患完全消除之前吞并新巴黎,教廷以后必然不是南联的对手,到时候就是整个南方都团结起来遏制南联,恐怕下场也不会好。”
“你对那个男人的评价很高啊。”认识希格斯主教这么久,教宗还没听说他如此夸赞过谁,何况这人还是个敌人。
“如果不是他不信教,我都怀疑他是个神选之子。”希格斯则丝毫不吝对张松岚的推崇,“面对这种天选之人必须以远比他强大的力量来摧垮他,否则新巴黎的过去就是教廷的未来,我们的下场未必比新巴黎人好多少。”
“如果你认为他真的如此有威胁,大概就真是如此吧。”教宗看起来仿佛又苍老了一些,“我已经老了,最近在梦中再也听不到神对我传递的旨意,也许该是时候急流勇退让你们这些年轻人逐步接管教政,需要提供什么帮助你尽管说出来,我不能让教廷亡在我的手上。”
“霓下,如我刚才所言我方静观就好,贸然插手被看出破绽只会平白招致那位张总长的仇视,现在还不是面对他的时候。”希格斯却摇了摇头,他知道教宗所指的帮助不是对当前自己面对的战斗。
“好。”教宗也没多说什么,爽快地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