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有一次，我们讨论大秦为什么二世而亡，你沈君颜说的是，因为扶苏被赐死了，如果他活着，施行仁政，大秦肯定可以长治。”
“你的看法没有问题，但我的看法和你不同。”
“嬴政从一个质子艰难回国，再到被母后涉政，他为了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，这本身就需要很大的权力，这也造成权力外流，这是一种可怕的内耗。”
“嬴政前半生在内耗，后半生是透支国力，他一代人做到其他人数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“透支，就要还债，大秦二世而亡，就是还债。”
沈君颜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秦凡道：“我想说的是，我们两个出身太差了，我们努力二十年得到的东西，很多豪门子弟生来就拥有，我们要用最快的时间完成逆天改命，就必须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研究的上清派体系，以我个人的能力即便可以完成这项伟业，但需要几十年，上百年。”
“如果我们是豪门子弟，我根本不会去搞什么学院，我有家族的支持，完全没有后顾之忧，但我们不是。”
“所以，我需要别人帮我，哪怕知道一旦失败，将会万劫不复，我也没有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