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又叫了杜美玲编了一只正经些的竹笼子,纱窗不经咬,咬坏了纱窗倒还没什么,把他修理房其他物什咬坏了可不值当。
抓出两只粗暴地拧断了脖颈,放血,用火枪脱毛,嗅着鼠皮被烤焦的皮子散发出一阵阵焦香味,带起了王天震从前的记忆。
“以前咱们饲料厂里好多耗子,只只死肥死肥的,厂里买了个电猫,我就和你胡叔刘叔几个把几个仓库围了,每天早上都能收获十几只。”
这事王薇薇想忘忘不了,虽然当年她才五六岁,就是这些不靠谱的男人们骗她说是兔子肉,她也不懂啊,兔子老鼠究竟什么样的肉她懂分吗?横竖砍成小段红烧爆炒看着都差不多,连吃了整整一星期啊。
多年过去,得知真相的她,那真不是用苍蝇屎来形容的心情,是恨不得在肚子里点把火,把自己炸了的郁闷啊!
“我不吃啊,我宁愿吃土啃树皮我都不吃老鼠肉了。”王薇薇抱着竹竿生无可恋道。
“这是竹鼠,不一样。”
“我管它梅兰竹菊鼠呢,说了不吃就不吃……”焦香味飘过来,王薇薇冷哼一声,迈步走到老爹身边。
父女俩视线一对。
王天震迟疑道,“你方才说的是不吃,对吧?”
“我连县城里的老鼠都吃过了,竹鼠算啥……”她决定还是将不争气的王薇薇先丢开一下,“还要等多久啊,有没有盐,没盐没味道,龙肉都不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