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乾宫。
“虽然对于和亲失败一事,那大绥国主表示理解,但我国到底失信在先,此次绥王世子来大夏做客,理应加倍重视,臣认为,当由太子殿下出面,才足以彰显交好联盟之诚意,免得多生事端,坏了两国之情意。”
“臣,附议。”
“臣,亦附议。”
“各位爱卿言之有理,既如此,太子听旨——”
下了朝,夏侯芷在一片“辛苦”声中,面无表情的拾阶而下。
行至华轿前,倏地想起什么,转身回头。
环视一圈,未见到熟悉的身影,疑惑道:“今天可是初九?”
“回殿下话,是的。”
“那没错啊……”她喃喃着,皱了皱眉,恰巧瞥见一张谈笑风生的脸,立刻拔腿走了过去。
“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嘛,太子如此厉害,自然不负众望,噗,乌库布那种地方,已经不能用鸟不拉屎来形容了,简直寸草不生,这一个来回,估计皮都得蜕掉一层,哈哈哈……嗝!”
瞪着面前之人,夏侯昭吓得瞬间变脸,磕磕巴巴唤道:“皇、皇兄,您怎么还、还没……”
夏侯芷眸色淡淡,懒得与之多计较,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:“段垂文呢?今天是他进宫的日子,怎么人没到?”
二皇子想破脑袋也没料到对方会冒出这么一句,一时间愣在了当场,好半晌挤出一个“啊”字。
夏侯芷闭了闭眼:“他不像那种无故缺卯之人,想必是遇上了什么难事,我知你与他私交甚笃,所以,他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