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唐朝的话,我的一颗心紧张得就要蹦出来!一个小时?现在离我出来已过去三个小时了,蔚彬会不会有事?不,不,他一定不能有事!
一路上虽然没有堵车,但我仍然觉得车速慢,感觉时间流逝得太快,分针每转过一圈,我的心就被揪紧一分。
打开门,屋子里一片漆黑,很安静,静得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整间屋子里唯一有点人气的就是发酵的啤酒味,这一刻我居然那么希望蔚彬正躲在房屋的某个角落里喝得酩酊大醉。
我摸索着打开房灯。地上还躺着零零散散的啤酒罐,蔚彬不在沙发上,也没有醉倒在客厅里的任何一个角落。
再跑进卧室,也没有,打他的手机,铃声在沙发缝隙里响起来。在茶几的那一堆照片里,我看到了那支手电,散发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晕黄,弱到几乎没有了亮度,弱得人心弦紧绷,难道蔚彬……
我抬头望向衣架,那衣架上空荡荡的,并没有那件旗袍。衣橱的镜子映出我焦虑的脸庞,还有唐朝的身影。我转身望着唐朝,他也望着我,我们两个就这样对望着,我们两个都呆住了,谁都没有说话,但谁都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