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苼的手指僵住,她在港岛和赫连曜行闺房之事的时候没有吃过药,该不是那会怀上的吧?
见她不说话,小喜问:“您于月事来了吗?”
雪苼摇摇头,从她吃了红姨的药后月事就不正常了,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,有时候是两个月一次,全乱了。
“不会的,我只是因为生病吃那种开胃的汤药吃的,你别瞎想。”
小喜到底是个大姑娘,也不懂这些,更不好意思多问,她下去,剩下雪苼一个人发呆。
她清楚那种药的霸道,一般是不会怀孕的,而且上次老中医来诊脉也没有诊出,小喜就是瞎说。
这帮男人大概喝到半夜才散,赫连曜已经薄醉,给人扶了进来。
到了卧室门口他一挥手,下人退下,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来。
雪苼听到声音坐起来,拧开床头的羊皮罩子台灯,“好大的酒气,你喝醉了?”
赫连曜扑过去就倒在床上。
雪苼忙下地给他脱鞋,“难受吗?我去让人煮醒酒汤。”
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雪苼,还有礼物送你。”
“都醉成这样了送我什么?明天再说。”
他不行,非要送,摸了半天摸出一叠纸,塞给了雪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