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聊什么。您批评他了?”宁大的投毒事情,虽然司牧洋恰好撞上,作为请来的客人,他不便多话。可是马秋涯一幅想长谈的样子,他只得接话。
马秋涯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批评有什么用,事情都发生了,再说,也轮不到他来背锅,他才接手几天啊!”
“之前,研究所是谁负责的?”
马秋涯放下茶杯,仰起头看着天花板,许久,幽幽道:“常醒月。半年前从宁大下班开车回家,和一辆汽车相撞,没等送到医院,人就没了。46岁,一个学者最黄金的年华,唉!”
司牧洋和常醒月见过一面,在旧金山,两人一起参加学术会议。参会人员太多,就寒暄了几句。他记得她,是因为她的名字很特别。46岁,于科研人员来说,正是最好的年纪,太可惜了。
“周梵是临时受命,他手里的项目又到了关键时,研究所这又是一大摊子,他很不容易。要求不能高。”
马秋涯这是在说服自己么?他心里面其实还是对周梵有点不满的,司牧洋听话听音,只是他不方便插嘴,只能继续认真倾听。
“牧洋,”马秋涯目光一转,咄然地看着司牧洋,“你考虑过回国吗?”他抬手,阻止司牧洋回答。“这些年,你在国外作出很大的贡献,而你是国内培养出去的学子,适当的时候,要有些回报。我现在以宁大校长的身份,正式邀请你来宁大执教。国外能给你的待遇,宁大同样,然后你还可以提三个要求。怎样?别和我说国外不放,那边我来沟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