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我在出租车上已经反复表示伤口已经被酒店工作人员处理好了,但他根本不听,把我按在医院重新请医生清理了伤口,又仔细消了毒,重新包扎。
消毒的时候有些疼,我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,声音很小,但还是被全程陪在我身边的林霜寒听了个正着。
他揽住我的肩膀,又将我的头转到一边搂进了怀里。
我的眼前一片漆黑,只能听到他对医生说;“可以再轻点儿吗?”
原本在酒店被人无缘无故辱骂、推搡,被抢走画又被玻璃扎伤都没哭的我,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忽然眼眶就湿了。
其实伤口不是很深,只是划破的口子比较多,就造成了满手是血的惨状。
医生很快处理完了伤口,我从他怀里退出来,低着头假装不经意吸了吸鼻子,下一秒就被一只手轻轻捏住下巴,强迫我把头抬了起来。
四目相对,在林霜寒衣服上没蹭干净的眼泪花,被他逮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