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冬瓜气呼呼,脑壳不开窍继续纠结道:“我不管什么蛀虫,只管今天吃什么,喝什么,穿什么,现在住哪。”
“我擦,你小时候的觉悟哪去了?特么的就是一猪脑袋,他给你钱,哦,你拿着,却不知道那是什么钱!”我真的生气了,加重语气狠狠说完就甩手走人。
矮冬瓜抱住桃木剑,迈动两大象腿抖动浑身的赘肉一阵小跑才赶上我。跟他这许多年来,我也知道他吃了不少苦,特别是蘑菇屯没有少受气。
我叹口小气,看路牌可以坐车到佛祖山总站,就干脆不走了。
有路边小食,几张凳子,简易的桌子,有几个食客蹲那吃得挺香;老板娘是一位年轻妇女,看她麻溜的用刀削面进热气腾腾的锅里,一双还算水灵的眼睛看向我们就笑嘻嘻的吆喝道:“两帅哥吃刀削面?”
我走过去从衣兜里掏了一把零角子,坐在一张木凳上一张一张的整理;顺道数一下在除了赶车的钱以外,还能不能各来一碗刀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