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程蕊在电话里也说了,阮黎只是感冒发烧,外加肠胃有些不适而已。
可他一直没机会见她,心里的那根弦就一直绷着。
“那就好,”他轻轻勾了勾唇角,“这几天降温了,夜里尤其冷,不要冻着她。”
傅少顷听了,胸腔微微起伏,脸色越来越沉。
聂御霆明明没怎么样,他既没有要求去看阮黎,也没有用权势威胁他取消订婚……
可为什么,自己却始终有种输给了他的感觉?
“呵,那就有劳总统先生关心,我替她谢谢你了。”
扔下这句话,他转身拉开应急通道的门,沉着脸出去了。
“阁下!”
楚河赶紧跑过来,“真的不进去看看吗?您难道就这样让阮小姐真的和傅少顷订婚吗?”
聂御霆抿着唇,一番沉思后,最终摇了摇头。
“她现在才刚退烧,我再去说些让她心烦意乱的事做什么?就算要改变她的决定,也要等她身体好些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