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那晚,便再也没碰过她。
“薄总,药舍到了。”斯亨提醒着,便下来给薄应岑开车门。
薄应岑示意他小点声,在没有吵醒到白以桃的情况下,将她打横抱起,进了药舍。
斯亨事先通知了钟老,他在客厅里等着他们来。
看到薄应岑抱着白以桃进来时,钟药农起先是担心白以桃的腰伤,“薄少爷,小桃她是否腰伤所致?”
“她只是睡着了,并无大碍。”
抱着她送回房间里休息,薄应岑给她盖了层薄被子,就出来了。
斯亨喝着热茶,见到薄应岑立马就起身了,恭敬着称呼,“薄总,您尽快给钟老先生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
“小伤,小桃已经给我处理好了。”
钟药农打量着薄应岑额头上的伤,抬手捋了捋胡子,“伤口处理得不错,没发生感染,这几天只要不碰水就行。”
斯亨再没说什么,乖乖坐下喝茶暖身体。
薄应岑手里拿着白以桃的小收纳袋,取出里边放得好好的凤萤草。
“钟老,药取回来了,Leo就有劳你医治了。”
“其实,小少爷中毒事小,就是因为他那病根导致的。”
“如果不能将病根治好,长期以往,还是不行的。”
钟药农有话直说,现在Leo的病情怎么样就怎么样,没有因为薄应岑的身份而刻意说好听的话。
“钟老说的是,我之前认为西医可以对症下药,却没想到会因此反而耽误了病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