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天,她才发现使她格格不入的,或许是对这种无效社交的厌恶。
“替我谢谢简绒,”许音书拎起背包,起身想走。
林尔秋眼睛瞪得更大了,“音书你今晚又住外面啊,咱们学校规定不许夜不归宿的。”
许音书愈发烦躁,干脆耸耸肩,“那这个秘密能帮我保守吗?毕竟今天只有你看到了。”
“啊?”林尔秋一时怔愣,眼看着许音书出了门。
许音书先去教务处报了名,老师看到报名申请表上种类一栏的‘戏曲’两个字,不由来了兴趣,“不错啊姑娘,这么多年,唯一一个表演戏曲的。”
许音书有点不好意思,“不是有名的剧种。”
“没事没事,”老师把报名表仔细整理好,“咱们艺术节今年可就指着你出新花样了!”
这不免给了许音书不小的鼓励。
她回到出租屋,见敕勒川还没回来,便小心的把‘鸳鸯袖’拿出来穿上。许音书从小小的方镜里看着绯红如血的戏服,上面鸳鸯栩栩如生,默默地给自己鼓了鼓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