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皇身边的兄弟,只要是忠心耿耿的都会莫名其妙地死亡。就连那段时间的后宫,一个皇子皇女都未曾活下来。要么是生下来就夭折,要么就是胎死腹中。”
“当时鄙人也无从下手,而是从先皇后的口中察觉出了蹊跷,经过试探,这才确定那人是季元青,可鄙人当时没有十足的证据,加上当时鄙人持权不稳,这才没有与先皇提及此事。”
温景渊嘲讽的笑笑,“鄙人当时也蛮瞧不起季元青的,本以为是只忠犬,没想到是个吃人的老虎。自此,季元青也仿佛发现了什么,再加上先皇对鄙人的看重,便开始与鄙人暗斗。”
“总之,这人做事很难找到确切的证据。他貌似……对皇族的人都颇为忌惮。”
葛凝玉缓了缓神,一时之间也摸不到里面的诀窍,她挨个打开了桌上的卷轴,翻看了上面的内容,恍然一惊,这些东西竟然这么宝贵!
百草、盐田、矿山,甚至是西域的图纸都有,她这才理解,得卷轴者得天下这句话。
她微微勾了勾唇,眼下是时候去找前朝太子了。
既然季元青清这么讨厌皇族,那么,他就拿宁唯做个诱饵吧……